不饿死就不割腿肉b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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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绝望的文盲。

同。病。相。怜。?

龚二龚无差。

★注意避雷。

梗。癔病患者的“同病相怜”。

※严重ooc注意。我对不起他们。

※应该有私设但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x

风声作响,乌云密布,伴着时间的延长,天空愈发阴暗,却又不仅只是暗,其中还交杂着墨绿。

医院灯光明亮。紧闭的门窗以最大限度的将风雨呼啸声挡在外边,却挡不住风吹过间隙而发出的刺耳声音与因一声闷雷而传出尖叫与哭啼声。

吵死了。

病房中的一名男子如此想着,口形也跟着心中所想而不自觉的动着。

银白长发杂乱不堪,血红眸子闪着光,苍白皮肤血管交错明显,修长手指血迹斑斑。

印飞星满是不耐烦的走下床,将病房门再次用力拍响,手中的药品外壳快被人给捏扁。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印飞星病房的门打开了。一名护士开门便瞧见上了印飞星手中的物品。

“有什么…”

“叫那在哭的小孩子安静点。”

印飞星说完便关上了门,而那护士听后走去同不远处的同事低声交谈。

“咚。咚。咚。”

印飞星抬头看向门口,伸手揉揉脑袋坐在床上无动于衷的听着那敲门声。

“咚。咚。”

他的目光转向病房门口底部透光处。有人。

“咚。咚。咚。”

印飞星这才慢悠悠的起身,穿上鞋子拖拖拉拉的走向门口。

鞋子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并不算大,但印飞星知道着声音足以让门外的人听清。

敲门声嘎然而止,仅剩下印飞星走路时发出的声响和医院外边传来的风雨声。

他打开门抬头饶有趣味的看向面前那人。

“有什么事吗。”

龚常胜绕过印飞星走进房内,扫视一周后转身看向印飞星。

“龚某只是…”

“砰。”

未等龚常胜将后半句说完,印飞星便重重关上门将那话打断。龚常胜开口欲言,却又被印飞星示意闭了嘴。

如此静默良久。终是听到之前印飞星关门时发出巨大声响的一位医生推开了门。

印飞星和龚常胜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准备好了?

当然。

那医生也注意到了那两位病人短暂的目光交错,脑中也开始提防起面前两人。

一个有暴力倾向,一个钟情于将人给带入矛盾——可都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家伙。

那位医生清清嗓子,将在衣物口袋中放松的手伸出口袋。

“这两位为什么又呆在同一个房间了呢?”

“这里有规定病人之间不能互相串门吗?”

印飞星走向门口,而那医生向旁走开了些同印飞星保持一定距离。

门被关上了。

印飞星背靠着门手臂环胸交叉一脚弯曲鞋底踩门另一只脚支撑身体。嘴角笑容意味不明。

“印飞星,对医生态度要好些。”

龚常胜仍是那温和笑容,仅是在说印飞星的不是时眉头微微皱起,在看向医生时便又舒张开了。

“抱歉,飞星他确实是无礼了些。”

龚常胜像是在自家家中一般,将印飞星藏好的凳子又给找了出来摆放在桌面前,示意医生坐下。

那医生看着龚常胜的笑容,又看着一旁像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几张凳子,犹豫着是否去坐。

却发觉自己似乎被人抓住推向那凳子。耳边响起低沉而又带着威胁的声音。

“我劝你老老实实的的坐着。”

那医生心中一惊,便听着印飞星的话坐在凳子上了。

医院外的雨仍在下着,颇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树叶随风摇曳着。

“啪”

树枝断了。

若只是透过窗户看里边的场景,龚常胜和印飞星穿的是医院的白大褂,恐怕不知情的人会是因为两大医生在讨论如何治疗病人,而旁边的那人是在不耐烦的等他们谈完好立刻去干正事。

可惜了,那两人穿的是病服。而谈论的内容也并不怎的正经。

印飞星走回了门口按照之前的姿势站好,目光一直在房间内移动着。

龚常胜自己也坐在凳子上面带笑容的跟医生聊了起来。

起初,龚常胜也仅是跟那医生聊着家常,而印飞星也似乎有在听。

没过多久,印飞星似是累了一般,盘腿坐在地上单手撑头斜视那正在谈话的两人。

白光闪过,紧接着的是覆过哭闹声的雷响。

印飞星皱眉站起又开始敲门,频率快极了。

在不远处的护士听见了着急促的敲门声,便快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一开门便是印飞星的声音。

“不是说了吗,叫那些在哭的小孩子安静些。”

那护士也是没想到开门便是这么一句话,愣了会才从面前那男子的话语中回过神来。

她也听到了里边那位医生的说话声,便将注意的东西转了个地方。

“啊…张医生,二楼有病人又发病了。”

那医生听了后立即转头站起,向还在说话的龚常胜致歉后准备离开。

站在门口的印飞星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伸手拦住了那医生。继而又看了眼龚常胜,看起来极其不愿的将手放下,下了“逐客令”。

“龚常胜,你后面给那家伙讲了些什么。”

等那两人离开后,印飞星将门关上走到凳子旁坐下看着龚常胜。

龚常胜起身走向窗户,示意印飞星过来。他指着被风吹折的树干。

“这个。”

“龚某跟他聊了一下风力需要达到多少级才能将树枝吹折。”

“然后再聊树枝在各种情况下被吹折时需要的风力。”

“再然后聊起了莫比乌斯环。”

龚常胜说着,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纸条,将其一边弯曲后和另一边按在一起。

“不过,飞星。你的手指怎么回事。”

顺着龚常胜的目光,印飞星这才记起自己手指上的痕迹还未进行处理。他抬起手来草草看了眼早已止住血了的伤口,转身从桌子的抽屉中取出药品放在桌面上。

“他们忘了把纸收回去了。”

印飞星抬头,目光定在门口久久不移,龚常胜发觉后便走前将门打开。

没人。

龚常胜走出门口一步后转身向后退去躲过印飞星突然的一拳。

犯病了。

龚常胜眉头微皱看着印飞星。随后转视空旷走廊,向后退却几步直到感觉背已靠上墙壁。

印飞星眸中满是戾气,发觉那拳并未击中眼前人便立即走出房间紧随着又是一波攻势。

龚常胜并不喜欢印飞星这时不时就会犯的病——特别是这病爱极了打人——而他也不恋战。

便是一边躲在一边走向医院大厅处等着有人能发现来帮忙。

“雨过天晴白云飘”

等风雨过后,迎来的便是逐渐好转的天气。

“蓝天架上彩虹桥”

天空由墨绿色逐渐转变成白色。阳光明朗。

“下一句什么来着…?”

“不记得了。”

只不过阳光似乎还有些刺眼了。

“怎么,上次还没被打够又来找打?”

“龚某只是希望你的病能好些。”

“你的病可不比我的情况好。”

印飞星挑眉双手环胸靠坐在床沿上看着推门而进的龚常胜。

“但是你的更严重些。”

“这是。‘同病相怜’?”

“不可置否。”

其实我看着的时候有种黑.恶.势.力登场的错觉x

然后。

真的是。我自己都看着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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